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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工进城与文字下乡

新中国改革开放以来,我们都知道一个特殊群体名为“农民工”。民工进城,这是一个文化群体向另一个文化群体的交流。什么支持着民工进城呢?是欲望。进城务工常常能获得不错的经济效益,所以民工需要留在城市。但是两个文化圈子的隔阂是巨大的阻力,所以当他们教育孩子时,文字是必不可少一环。这是生存的必须。乡村被真正的有效管理,识字无疑是必须的。所以我们看得到文字首先打破了乡村的壁垒,是欲望的巨大作用。

在如今的乡村,确实有些像如费孝通先生几十年前所见到的一般,存在着长老权力,但是现在无疑是分化了,弱化了。校园办进了乡村,于是乎我们看得到的教化权力一分为二:一是学院老师的现代化教育,二是乡村的孩子们会受到长辈的管教。前面提到过,我们的社会有一个特殊的群体——农民工。其伴生物是留守儿童。留守儿童谁来带呢?年迈的爷爷奶奶抑或是外公外婆。传统的祖辈,与孙儿们的差异无疑是极大的,他们中的大多数往往都识字不多,为数不多的几个字或许还是当年扫盲运动的遗留。孙儿们的疑惑他们解决不了,甚至他们的许多做法在接受了现代教育的孙辈看来,是错误的愚昧的。长老们说的话是错的,那又如何对年轻的一辈起到教育与约束呢?所以乡土上的长老权力不可避免地被削弱。但是长老,或者说长辈的权力还是存在的,这是我们文明的重要遗产,不可磨灭的印记。

农民离开了土地,进入到城市,成为了工人,但是这样一批人是难以融入城市的,况且城市中的岗位是难以满足需求的,但是城市的生活无疑激起了他们的欲望,于是总有人走上了邪路;回到当下,我们的工作岗位是够了,但是是否能满足需求呢?这样的民工们,乡土文明的脱离者们,又能否融入这个他们向往的城市文明呢?这样的人最终往往只能回到乡土中,但是面对长老权力瓦解的乡土,面对着难以管教的儿女,常常被现实压垮。

幸运的是,我们可以看到我们的国家正在注意到这个问题,乡村振兴战略等许许多多我们乡土的智慧应用在了发生变化的农村,而且在形成一个动态的平衡后,宗族的力量又开始发展,但是却并非是有着错误的一面,而是有着协助社会发展一方面积极作用,极大程度的推进了乡村建设。